最忆是南开
最忆是南开
静谧的杨柳青,奔波的海河水,沧桑的大沽口,旋转的摩天轮,默默的屋檐,匆匆的车流。古老的石缝中,一缕缕新生的幼苗。如果说天津是古老的坚石,那南开就是那石缝中幼苗下的泥土。
茂密的树木几乎遮住了南开大学四个瘦金体写成的字,含蓄的鞠下躬。地是暗暗的灰色,旁边只有一些普通的绿色灌木,正中央矗立着的是周总理的雕像,灰色的石块与周围安静的校园融为一体,默默的观望着岁月的流淌,这一切都那么平淡如水。
慢慢从主教学楼的后面转过去,拐过几条小径,正在山穷水尽之时,柳暗花明的南开映入眼帘。秋叶纷纷落下,如骤雨忽至,有的被吹入波光粼粼的湖水,有的被风卷起带进了夕阳下的图书馆前,一刹那,微风又将它们带到了灯光明亮的实验室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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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往深处,路过西南联大的纪念碑,匆匆瞥一眼上面镌刻的名字。路过那巍巍的大钟,略略听一听它诉说的九一八。旁边的公路上偶尔有自行车走过,那夕阳更低了。
终于在它面前站住,这南开年纪最大的长者——————思源堂。她谦虚的坐落在新楼们的旁边,殊不知那些楼都是围着她而建。她从不提起昔日周围被炸毁的伙伴,也从不夸耀自己身上的那枚哑炮,但从她挺立的身子来看,一定对她的母亲们倍感自豪。无论是在周总理最危难的时候资助他的南开老校长张伯苓先生;用一节纯英文的化学课换得资金的年轻教师邱宗岳先生;慷慨解囊的袁述之老先生……还是那无数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少年们,虽然岁月如神偷般偷走了他们的生命,但它却永远偷不走南开人心中的记忆。
时代的更迭掩埋了很多很多,也更会在意这南开精神。南开的人们早已离开了那段峥嵘岁月,但当他们在书中看见周总理的时候,他们的嘴角一定卷着笑意,不知不觉中用指甲在书本上写下,我是南开人。是啊,这南开的楼啊,炮弹砸不烂;这南开的树啊,秋叶落不尽;这南开的光啊,黑影遮不住;这南开的人啊,一定不负韶华。
人的一生似原野,有狂风,有雷雨。希望你的心中能有一钵南开的土地,去收藏那呐喊如洪钟般响亮的赤子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