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.断肠人在天涯
夕阳西下.断肠人在天涯
夕阳西下,天涯的断肠人,还拉着瘦马;在无尽的思绪中,寻念起的根源,想的故地,早已变了样子。
————题记
“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古道西风瘦马。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”马致远的《天净沙·秋思》,很小就喜欢这首诗词。读不透的凄凉,读不透的忧。却偏偏爱煞了那其中潜藏的韵味。或是不曾离乡,或是不曾忧虑,单纯的守望一句诗词,盼望着体会其中的深意。或是单纯的喜爱曲中的那句“小桥流水人家”,盼望着能到达那,那个有清风流云,小桥流水的地方,一屋一栅栏,一桌一壶,壶中日月,明月净窗,还有那参天的古木。
如今,如了那愿,见到了心中的“小桥流水人家”,却别了家。久了,体会到了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“长笑红尘一瞬间,亦如水中月,镜中花,美若烟花。堪那胭脂泪,泪胭脂,也是散落一霎那;擦肩了过往,凋谢了黄花;描画了桃园,却爱如夏花,仅开了半夏;那山河永寂,怎堪欢颜,苍苍已去的一指风华。奈何别家太久,早已忘记,家的模样。”母亲的日记中,这段话被红笔描绘,显得如此醒目。
听父亲说,他在梦中,梦见那匆匆那年那月,碾碎梦幻如沙,故乡依稀的模样萦绕,重温故地旧梦,晕染相思枫林,念起结痂.....
“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”且看樱桃红,芭蕉绿,且听风飘飘,雨潇潇,不知何时,为何那,故乡似乎离我愈发的远了。每每念及故里,父母似有那倾吐不尽的离愁,却终究,只能摇头轻叹。说多了,怕我不懂,却终是耐不过我的性子,只得那一句:“古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终是一个人的天涯。”
“沧桑如雪,无声渗透鬓角。如今憔悴,闲赋愁词一阙。”父母的发髻,不知何时有了点花白。他们总是爱不停的跟我提及故乡:“囡囡啊,你要记住,不管在外混得多么风生水起腰缠万贯,你是家乡的人,你的根在那里;不尽人意穷困潦倒,你是家乡的人,家乡会包容一切,因为你是他的孩子;落叶在繁华落尽之后回到了根的怀抱,家乡是根,别忘记。”是啊,家乡才是我的根。我这片枫叶要再飘了多久,才能回到根的怀抱里!
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;寻着韵脚,觅的海角之云风萦绕处,一步步将其丈量,距离在心苑;古风雨菲菲,小桥流水人家,此生只望回到根的怀抱!